Magneto’s girl

【狗珊/Sansan】一个奖励

  【本文是按照剧集里的设定填充并二次创作的,如果对剧集的设定不满意,请避免继续浏览。】

接着上一篇写的: https://magnetosgirl.lofter.com/post/1f5ac894_1c67701cd
  
  
  夜幕漫长,临冬城城堡内的大厅里人声嘈杂,烛光明亮,弥漫着陈酿的香气和浓郁的食物的味道,这恐怕是这几年来临冬城最热闹的时刻了。
  老妈妈们搜刮出城堡角落里的蜡烛和封陈的美酒,厨师也咬着牙宰杀了最后几匹勉强成年的牲畜,更是把玻璃花园里的洋葱全都挖出,献给这顿史无前例且人数众多的晚餐。
  男人痛饮,调戏女人,女人高声歌唱,大胆地向自己的心上人诉说露骨的情话。人们似乎想将一辈子所有的欲望都在这一晚释放,每个人的心思都无比赤裸。大战已经结束,漫长冬天所积蓄的情感也应顺理成章地表达。
  胜利之后的狂欢总是既愉快又野蛮。
  桑铎 • 克里冈显然不是其中之一,他身边只有酒。
  临冬城是北境之内最寒冷的地方,酿出来的酒也是最浓烈醇香的。什么多恩的夏日红,兰尼斯特港的黑啤酒,与临冬城的陈年麦酒相比,简直就像是小孩子喝的果汁。
  见鬼,这帮临冬城的人就没想过把这么好的酒往城外运吗?桑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这么多年都白活了,以前喝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娇滴滴的女孩儿靠过来,用胸脯蹭着桑铎的手臂,“您现在有没有兴致?”
  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几乎每位骑士旁都围满了这样的女孩,她们争相想和勇猛的骑士放纵一晚,相互满足。
  显然桑铎身边冷清很多,但还是有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找来。
  桑铎瞟了她一眼,黑发棕眼,典型的北方长相。他从隔壁桌拖过来一壶酒,粗声道:“我还有酒要喝。”
  女孩儿看起来有些胆怯,不死心地又往桑铎倒酒的被铠甲覆盖的手臂上倚。
  “够了。”桑铎拎着酒壶冲着她低吼。女孩儿被吓得一个激灵,匆匆起身提着裙摆跑远。
  “她本能让你开心一会儿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桑铎对面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他往嘴里倒酒的动作停了一停,迟疑地放下酒杯。
  临冬城的女爵一袭黑衣,定定坐在他面前。
  “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情能让我开心。”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是什么?”她问。
  “这他妈关你什么事。”像回答无数次这个问题一样,这句话就那么自然而然地从桑铎嘴里溜出来了。
  珊莎对于这个回答没有任何表示,她只是静静地盯着他。
  该死,他忘了她已经不是小小鸟了,她是狼,是他妈的一只狼。他立即对自己的言辞有点后悔。这该死的酒。
  不过也无所谓,她是北境的女爵,理应离他远点。
  “以前你甚至不敢直视我。”桑铎率先打破了沉默,抬眼看着珊莎。
  “那是很久以前了。”她缓缓说道,“在那之后,我经历了很多比你更可怕的。”
  桑铎观察着她,可她的脸上浮现不出任何的喜乐哀怒。记忆中的小小鸟总是喜欢强装镇定,但从来藏不住内心的恐惧。
  在她不敢直视他的时候,他还能吓吓她,想起来还挺有趣的。
  “我听说了,听说你被强暴了。”他看着她古井无波的脸,突然心生怒意,“听说你被他弄的很惨。”
  “所以他得到了报应。”珊莎神色漠然,“我亲手给他的。”
  终于谈到桑铎擅长的话题,他挑起完好的那边眉毛,问:“你怎么杀他的?”
  “用的猎狗。”
  桑铎忍不住笑了起来。猎狗。
  珊莎也跟着他笑了。
  她的笑没有以前那么神采飞扬,看起来只是淡淡的,但桑铎看得出来她心情还不错。
  他举起酒杯,像是要敬她一杯一样,“你变了很多,小小鸟。”
  她笑而不语,垂下目光。
  “如果你当初和我一起离开君临,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不会有小指头,不会有拉姆斯。”桑铎感受到酒精在自己的胃里燃烧,使他变得话多起来,“这些都不会发生。”
  黑水河之战的那个夜晚,他跟她说过,他会保护她,谁欺负她,他便把那些人全都杀掉。
  珊莎都记得。
  那是在父母死后,她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温暖而光明的时刻,天知道她在脑海中回顾过多少次。
  她把手覆在桑铎仍带有伤疤的手背上。
  桑铎惊讶地看着她,突然想起来她在大战前说的那个奖励。
  “如果没有拉姆斯还有其他人,我一辈子都只能当一只小小鸟。”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桑铎从她的目光中读出了平静,沉着,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珊莎把手拿开,站起身来,用他的酒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桑铎看着她被黑色衣领中露出的雪白的脖子,随着喉管的运动而不断起伏,突然发现喝酒也能很美,而他喝了一辈子才领悟到。
  一杯下去,珊莎的脸颊和耳朵都有些淡淡的红。她舔舔被美酒渍过的嘴唇,神色如常地从他身边离去。轻飘飘地留下一句——
  “记得领赏,猎狗。”
  妈的,全赖这该死的酒。
  桑铎感觉自己没怎么喝,就已经醉得七荤八素,一股热气从体内向外扩散。
  他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制似的站了起来,跟在珊莎后面走,离着有五米的距离,像极了一条忠诚于主人的狗。
  临冬城的女爵高挑冷冽,即使在庆祝战争胜利时,也一身利落的黑裙,后面是更为阴沉高大的猎狗,总是和她保持着同样的距离。
  人们不由得侧目观看。
  桑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像是猜到了他会这么做一样,珊莎回过头来,抬起下巴问他:“为什么停下?”
  桑铎的嘴角抽搐得愈发厉害,他能听见身边那几个小子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要不是他在死人的战争里杀的尽兴了,他真想把自己的剑从他们的嘴巴捅进肠子。
  “跟紧我。”她抛下这句话,转头继续向前走,像是笃定了他一定会照做一样。
  他也确实照做了,周围那些小杂种们投来的羡慕的目光比以前人们看到他从魔山手下救出洛拉斯时还炽热。
  他们经过一条条走廊,一个个拐角,期间还撞见了艾莉亚骑在詹德利身上的场景。
  尽管他们的衣服还算能蔽体,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珊莎和詹德利交换了一个眼神:想占我妹妹便宜没那么容易。
  艾莉亚和猎狗交换了一个眼神:你敢欺负珊莎,我就重新把你加入我的名单。她甚至还用手指在脖子上比了一个封喉的姿势。
  这场无声的对话结束之后,很快珊莎便走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前。
  桑铎还是离她五米的距离,不远不近,一动不动。
  她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放弃了,低头向他走去。
  她拉住了他的手。
  他那只握了二三十来年武器的,布满坚硬的茧和伤疤的手。
  北境很冷,珊莎的手像是固态的温水,让他觉得全身上下的暖意都来源于此。
  她牵着他前进,一步一步,身下厚重鸦黑的裙摆像波浪一样随着步伐起伏,桑铎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看向哪儿,只好死盯着她的裙摆。
  他从前觉得小小鸟穿浅色的衣服很好看,在君临时她的裙子颜色都淡淡的,没有繁复的花纹,像一朵长夏的雨后被冲淡颜色,压满露水的鸢尾花。
  今天发现她即使把自己严严实实裹在黑布里,也是好看的。看来美不美还是得看人,跟衣服关系不大。
  珊莎把他带进屋里,关上门,站在他面前。
  桑铎眼看着她那裙子好端端就堆到了地上,他别过头去,对珊莎床上的雕花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看着我。”她命令他。
  “妈的,我他妈对小女孩没兴趣。”桑铎不由自主地开始骂骂咧咧,“临冬城的婊子又不是不够我上。”
  珊莎倒也不生气,她早就弄明白了,桑铎也就逞逞嘴头风光,他越紧张越这样。还有点可爱。
  她慢慢开口:“我早就不是小女孩了,如果你有胆子看我一眼,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他还是别着脸,抿着嘴唇不说话。
  珊莎几乎裸着身体站了半天,她破天荒地讥讽道:“你不是跟艾莉亚说在君临的时候就应该上了我吗?你倒是上啊,等什么呢。”
  桑铎嗓子一紧,万万没想到艾莉亚那小母狼会把这种话都和她姐姐说。
  珊莎步步逼近他,她把双手贴到他的脸颊上,终于放软语气,他们身边是熊熊燃烧的火炉,她却抬头对他说,“我很冷,桑铎,我需要你来温暖我。”
  这句话像火一样把桑铎所有定力都烧了个干净,他恍惚间又回到了几年前,他逃离君临的那个夜里,珊莎也是这样捧着他的脸,还有那个若有若无的吻,是他在濒死的时刻唯一怀念的东西。
  他的人生足够操蛋,珊莎是照进来的一束光。
  他活在阴暗的角落里,原以为是不配得到光的恩赐的。
  可他妈的,如果和死人的战争都能赢,其他的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去他妈的新神和旧神,去他妈的三纲五常。
  他转过头来,看着她。
  她确实穿什么都好看,但不穿更好看。
  她本身就像一件艺术品,像冰一样的艺术品,有着几乎透明的肌肤和澄净的蓝眼珠,身体的结构比画像中更完美,衣服不过是文明之下必需的遮盖物罢了。
  或许她其实没那么完美,但在桑铎眼里她确实是。
  他微微俯下身子吻她。
  柴火崩裂的噼啪声响,窗外北境寒风的呼啸,远处庭院里醉酒男人的大声昏语,全部变得模糊,继而奇妙地消失。
  怀里的女孩有点颤抖,温热的液体流到他们双唇接触的地方,桑铎意识到她还是那只小小鸟。
  于是他将她紧紧将她抱住。
  他的手臂结实而有力,她觉得世界上没什么地方比这儿更安全了。
  也许是喝了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身上变得温暖极了,开始是隔着一些战争中被刮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后来没了那些阻碍,甚至有点烫人。
  桑铎尽量撑在床上,不让自己压疼她。
  珊莎的身体比酒更能令他混沌,他感觉自己上了云端,像在做梦一样。
  她把双手放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回报给他更热切的亲吻,然后翻身把他推倒在床上。
  他这时觉得她真不愧是头狼,她骑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冰蓝色的眼睛和冰原狼如出一辙,像是在宣示主权一样。
  “克里冈爵士,请安心接受奖励吧。”她字正腔圆,似乎真的在奖励哪位立功的骑士,双手却在不老实地在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上游走。
  桑铎的脸可能有点问题,但除了头以外的其他地方可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常年穿着沉重的铠甲战斗令他拥有年轻健壮的身躯,这一点即使是过量摄入的酒精也不能改变。
  珊莎的本意是取悦他,但她的动作不甚熟练,扭动的腰肢也并不那么柔软旖旎。
  还好,就像她自己说的,她虽然学的不算快,但她会一直进步。长夜漫漫,她有的是时间去琢磨。
  桑铎当然是甘之如饴。
  
   “所以什么最能让你开心?你可以给我答案了吗?”当他们终于达到了彼此的巅峰,珊莎躺下来,枕着桑铎的手臂,闭眼问道。
  桑铎寻思着小小鸟分明挺聪明,怎么总是问这些蠢问题。
  他用手小心翼翼地把她被汗水黏住的碎发撩到耳后,在她耳边回答,“你。” 
  “一直都是吗?”
  “嗯。”
  “你跟我说过,狗会为人而死,但绝不会撒谎。”她睁开眼看着他的侧脸。
  “没错。”他的声音是一贯的粗哑,却令她安心。
  珊莎用指尖触碰着他布满伤疤的脸颊,“所以你会为我而死吗?”
  “我想我会的。”桑铎毫不迟疑地说。
  珊莎搂住桑铎的脖子,她贴在他的耳边,轻声对他说:“我不需要你为我而死,桑铎,我需要的只是你。”
  
  夜幕漫长,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城外有狼群在嗥叫,它们好像也在为活着的万物的胜利而喝彩。
  是冰原狼吗?珊莎想。不过不重要了,她已经有了狗在身旁,不需要再有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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